chuang技大师梅杨伟
chuang技大师梅杨伟 (第2/3页)
也是花了重金,托了好些关系才请到的梅大师,可是这梅大师实在性情古怪,柳烟这么漂亮的美人在他眼里竟然也被评价成姿色一般,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子才符合他的标准。
“梅大师!梅大师!你倒是给我说说究竟要什么样的女子呀!”刘妈妈见梅大师是真的生气跑了,赶紧拎起裙角,摇晃着胖墩墩的身子追了过去,她可不想白花了这么多钱,却什么事也没办成。
刘妈妈刚跑了几步,却见那梅大师竟是一脸兴奋冲了回来,手舞足蹈激动的不行。
“我说刘妈妈,你这样做就不对了,放着绝色美人去做那些粗活累活,却让本大师来调教这些庸脂俗粉!你是不是故意要毁本大师的名声呀!”梅大师翘着兰花指,两眼放光道。
“绝色美人?”刘妈妈一愣一愣的,她这红酥院能称的上绝色的除了正当红的绿浓,就是眼前这柳烟了,其余的不过中上之姿。绿浓居住三楼,轻易不会露面,现在她还真不知道这梅大师指的是谁。
“快!快!”梅大师漂亮的杏眼瞪得溜圆,拉着刘妈妈就往外冲,他指着前面身着朴素青衫的男子,“就是她!”
红酥院,二楼拐角。
简陋的偏房内,一身青衫的公子坐在破败的床前,眉心紧拧,正在为躺在床上,紧闭着眼,不时咳嗽着,面色发黑,形容枯槁有如骷髅的女子把脉。
鼻端,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腐臭味,可她却恍若不觉,并未露出嫌恶的表情。
这青衫公子自然便是绮罗,今日她照常去月华医馆看诊,约莫晌午时分,便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冲进医馆,噗通朝她跪下,咚咚磕着响头,嚎哭着求她去给他娘看病。
她忙让若水扶他起来,一问之下,方才知道他娘是红酥院的妓女,身染重病已有月余,可是之前看病花光了那点积蓄也没能好转,如今卧病在床,动也不能动,那些大夫们一听要去青楼给个妓女看病,更是一个个头将摇得像拨浪鼓一般,将少年轰出门外,任他嚎哭哀求也不动容。
少年称也来找过绮罗几次,可是那时,月华医馆嫁女,停诊了好一段时间,今日他刚听说庄大夫回来看诊,就忙跑来求绮罗了。
绮罗知道,在这个年代,妓女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她们是男人的玩物,是卑贱与肮脏的代名词,从来都为那些儒士学究们所不齿。可是讽刺的是,每当有新晋的容貌美丽的年轻女子出现,那些从骨子里看不起妓女的男人们却又趋之若鹜,不惜豪掷千金只为与之翻云覆雨一番。
而青楼最不缺的,便是年轻貌美的女子,那些姿容不再,年华老去的妓女,不再吸引恩客,为了生存,她们就只能住在最偏僻简陋的房子里,接待那些同样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粗俗不堪的贩夫走卒。
这个少年恐怕也是他娘不小心产下的孩子,他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他爹是谁吧。
绮罗心里,倒是没有看不起妓女,恐怕她们大多数也都是为生活所迫,不得不做这出卖肉体和灵魂的勾当吧。
这间房没有窗户,大白天也昏暗异常,桌上燃着半截蜡烛,空气不流通,房间里的气味极为难闻。
“庄大夫,我娘她怎么样了?”此时,约莫十来岁的清秀少年站在床前,见绮罗脸色沉重,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那一直紧闭着眼眸的女子也睁开了双眼,满含期待看向绮罗。
绮罗抬眸,看着这对母子,眉心忽然舒展开来,她笑道:“没什么事,我开几服药,火儿你一会去月华医馆抓药,让你娘先吃几天,我再来看!我写个字条你带着,伙计就不会收你银子。”
“真的!?谢谢庄大夫!”少年一听大喜过望,忙不迭接过药方,珍宝似的捧在胸前。
可那妇人显然是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看着绮罗眼底的怜悯,她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但随即她便又强打着精神说道:“多谢庄大夫了,让您来这种地方,真是不好意思,火儿,快送庄大夫出去!”
“你好好歇着,我改日再来看你!”绮罗悉心叮嘱,心底轻叹了口气,这个妇人真是不幸,因为耽误了治疗,普通的风寒竟然恶化变成了肺痨,她,恐怕活不长久了。
火儿送绮罗出门,她刚走没两步,就听身后传来一声惊喜至极的惊呼,“就是他(她)!就是他(她)!”
那嗓音尖利高亢,虽是男声,却带着一股淡淡的娇滴滴的味道,绮罗听着忍不住浑身一抖,可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肩膀就被一只香气四溢的大手一把抓住。
“瞧这身段,这长腿,这屁股!哇哇哇!果真是极品尤物!”绮罗被抓着香肩,只听那娇滴滴的男声在耳畔狂喜大叫,直震得她耳朵一阵发聋。
她听着这有些露骨的话,眉心蹙了蹙,侧头看着肩上那只虽然修长白皙香气四溢,但显然是属于男子的大手,抬眸莫名奇妙道:“公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那穿得像只火孔雀的男子正兴奋着,一看到绮罗侧过来的脸,明显错愕了下,但也不知道他又是看到了什么,随即再次惊呼一声,“刘妈妈你这红酥院果真是卧虎藏龙之处啊!”
刘妈妈正奇怪眼前这身量修长的青衫公子是哪来的,忽听梅大师夸赞红酥院卧虎藏龙,不由乐淘淘忘乎所以笑眯了眼,连连点头,“那是!那是!”
绮罗现在也反应过来了,想来这火孔雀是将她当成了红酥院的妓女了,想起方才火孔雀所说的那些露骨的话,她立刻羞红了脸,猛地往前踏出一步,挣开了梅大师的魔掌。
梅大师也不介意,只见他绕着绮罗转圈,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个遍,啧啧吧嗒着嘴巴,两眼唰唰放着绿光,一边不断“啪啪”拍着手,连声赞道:“太好了!极品!果真是极品!尤物!天生的尤物!”
“梅大师,您确定就这种姿色也能算是极品尤物?”刘妈妈也跟着将绮罗打量个遍,她阅人无数,自然看出绮罗是女扮男装,可是她横看竖看,上看下看,眼前这姑娘顶多算得上清秀,和美貌根本就沾不上边嘛,她连柳烟的一个手指头也比不上,怎么就如此入梅大师的眼?
刘妈妈犹疑抬眼看向正处于极度兴奋状态的梅大师,她现在极度怀疑这梅大师要么就是眼睛出了问题,要么就是冒牌货。
“井底之蛙!你懂什么!?这才是真正的璞玉,她要是露出真面目,一定炫花你那双狗眼!”梅大师见自己的判断遭到怀疑,不由狠狠啐了一口刘妈妈,继续两眼放光盯着绮罗猛瞧。
绮罗又羞又恼,她想走,可是去路被梅大师和刘妈妈堵死,她一动,他们也跟着动,火儿倒是一直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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