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第2/3页)

柳飞扬倒是显得很淡然,长发披肩,两条细长的眉毛柔顺的舒展着,英俊的脸庞上挂着温和的笑意,身上披着一件白色长袍,宽松而休闲,整个身子放松的靠在椅子背上,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扶手,似乎不论发生任何事情,他都不会慌乱。

    “小晴,我的能力,我想你应该清楚的,我对他的了解真的很有限,只能听你们不清不楚的描述,我无需对你们隐瞒什么,你也看到了,我的梦演所看到的就是这些场面了,这些画面别说解释了,我甚至连听都没听过。我想,关于这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够静下心来,从其它角度查找线索。”柳飞扬指指桌上的几张纸片,上面是用铅笔素描出的几幅图片,混沌的天空,冲天的剑石,长袍下的骷髅,还有那骨盒中的石剑。

    确实,对什么都不了解的他们来说,这一切都是那么匪夷所思,梦演是预言术的一种,有最准确的说法,但是成功率低不说,真正有用的信息也很难解析,半蒙半猜的,也很让人头疼。

    司空晴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过火了些,不由的把语气放低,“要不,你再梦演一次?我不要知道他发生了什么,我想知道我可以去哪里找到他?”

    柳飞扬皱了皱眉,缓缓的摇头道:“不行,多次对一件事物进行梦演反而会出现错误的结果,第一次的梦演是最准确的,这个我想应该是一个线索,但是我们现在却无法解读。”

    “一句无法解读就可以撇开一切了吗?”司空晴有些不甘,“你可知道,秦河快死了,清荷是多么的伤心!”

    “不!我觉得这才是最好的结局!”突然,柳飞扬冷声道:“秦河是什么身份?白家街上捡来的孤儿!白清荷又是什么身份?古世家的小公主!你觉得白家可能容许他们在一起吗?那个男人的死,总好过让他拖着清荷一起走向万劫不复!”

    “你们总是这样!”听了柳飞扬的话,司空晴突然爆发了,大声呵斥道:“腐朽!自傲!为什么相爱的人必须要被你们拆散?就因为你和清荷的娃娃亲?我告诉你柳飞扬!不属于你的,就算秦河死了也无法改变!”

    听到司空晴的话,柳飞扬突然沉默了,良久,他幽幽叹了口气,从桌子下拿出一张纸放在了桌上,开口道:“这是我最后的测算结果,先声明,我们柳家并无人认识这些文字,需要你们动用自己的力量去解析。”随后柳飞扬拱了拱手,做了个送客的动作。

    望着司空晴远去的背影,幽幽的叹息回荡四周。

    “时间是抚平一切的唯一解药,让时间带走她的天真,让岁月帮助她走上原本属于她的道路吧!”

    ……

    这是一个白色的世界,周围的一切都是柔和的雪白,白色的墙,白色的柜子,白色的病床和白色的被单,唯有一个黑发的年轻人静静的躺在雪白的床上,呼吸微弱,无数仪器正努力的维持着他的生命。

    吱呀

    雪白的房门被轻轻推开,几个人轻轻走近床边,围绕着床上的年轻人,轻声的交流着。

    “秦河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外伤已经愈合了,身体里也没有查出什么隐藏的伤势,可是整个人就是昏迷不醒。医生说他需要静养。”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压低了声音,似乎害怕吵到睡眠中的年轻人。

    “哎,我们已经尽了全力了,现在也只能按照医生所说的静养一阵,好好观察,这个生命空间可以让他的生命维持正常,而且在这里面也是绝对安全的,我们所能做的也就这些了,能不能醒过来,也许就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