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七、夜冥的死因

    一百三七、夜冥的死因 (第2/3页)

头到尾,她不过是一件夜冥想要对付夜九歌的工具而已。

    而今,他发现原来夜九歌根本对她毫不在意,他便对她厌恶了。

    在这皇宫里,一个国君愿意折磨的女人,和一个国君嫌弃的女人相比,在外人看来,前者重要多了。

    如果她连被他折磨的资格都没有了,那以后在这宫里,她还有什么地位,还有什么活路和盼头?

    清妃的心思不过转瞬间,当她开始为自己的未来担忧时,夜冥已将那份遗物拿了出来。

    “不!”

    过不了现在这一关,哪有什么将来?

    清妃大力挣扎,不让夜冥看清楚那上面的内容。

    夜冥不耐烦地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控制,高举到头顶。

    她的手碰到了她头上的发簪。

    以往侍寝的时候,夜冥都会提前派人通知,她从头到脚,除了身上单薄的衣物外,什么也没有。

    不过今晚,也不知是她出去的时候,夜冥派来的人没有找到她,还是夜冥一气之下,直接来了她寝宫,根本没让人通知她侍寝的事情。

    所以清妃还保持着去见哑嬷嬷时候的装扮,头上插着两根简单的金钗。

    她鬼始神差地拔了一根金钗握在手中。

    夜冥正看着遗物上的内容,他的面色更加难看,积蓄的风暴,让他整个人更加阴骘。

    清妃无法预料夜冥下一刻,是会掐死她这个知情人,还是喊人来将她拖出去乱棍打死。

    “这东西哪来的?”夜冥的声音出乎清妃意料的平静。

    可清妃从中听出了杀机,对一个即将要死的人,夜冥根本没有暴怒的必要。

    清妃努力地为自己争取生机,“是宫中一个哑嬷嬷派人给臣妾送来的,臣妾刚瞧了两眼,便知这是造假的,因为上面根本不是先皇后的字迹!”

    “是吗?”夜冥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半边眉毛高挑,“爱妃,你以朕糊涂到连自己母后的字迹都认不出来吗?”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清妃急急辩解,“臣妾小的时候常在宫中玩耍,对先皇后的笔迹也略知一二。”

    “爱妃,既然不是,你抖个什么劲?”身下的女子颤抖得如一朵被寒风吹过的花,偏偏嘴硬地说着违心的话,夜冥忍不住出声讥讽。

    “臣妾…臣妾只是有些难受。”经他一提醒,清妃才意识到自己此时的颤抖,她咬着唇,“国君龙体厚重,臣妾一时有些承受不住。”

    “是吗?”夜冥再次轻哼,将唇凑到清妃耳边轻声道:“现在这样就已经承受不住,那等会可怎么办才好?”

    声音里的杀意毫不掩饰,清妃忍不住痛哭出声,“国君,求您看在皇儿的份上,饶过臣妾,臣妾会当作什么也不知道,一辈子守口如瓶!”

    夜冥冰冷的手,缓缓附上清妃的脖子,逐渐用力,语气冰凉残忍,“朕只相信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

    “不!国君,求求您!臣妾不想死!”清妃不顾一切地大叫,很快喉咙便因夜冥的双手用力而发不出声音。

    胸膛里的空气渐渐稀薄,清妃绝望极了。

    手中的金钗,因为求生的本能,毫不犹豫地向夜冥刺去。

    她拔下金钗的时候,只是预感即将面对危险时的一种本能反应,想抓点什么东西在手,增加她的安全感。

    她没想过要刺夜冥。

    然而在这样的生死关头,清妃的大脑还没做出反应,她的手就已经自动地刺了出去。

    噗嗤一声,是金钗插入**的声音。

    然后,清妃感觉到脖子上的手松了。

    空气开始涌入她的胸膛。

    她大力吸了几口气后,缓缓睁开眼。

    只见夜冥不敢置信地瞪着她,那眼神想吃人。

    紧接着,身上突然一轻。

    夜冥整个人倒葱似地倒到了地上。

    清妃赶紧坐起身,紧紧抱住被子,双眼死死盯着地上的夜冥。

    突然,她看见大片大片的血,从夜冥的后脑位向四处溢开,而他的双眼还瞪得大大的。

    “啊!”惊恐之下,清妃放声尖叫。

    这叫声不同于先前压抑的叫声,而是放开喉咙地喊叫。

    门外的陈升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

    他凑近门边,想听个究竟。

    床上的清妃惊慌失措,跌跌撞撞地下了床,第一反应就是想喊人传太医。

    她一拉开门,将耳朵贴在门上的陈升,一个不稳,踉跄两步跌进了屋内。

    然后一眼看到躺在血泊中,瞪大眼死不瞑目的夜冥。

    清妃见被人发现,整个人瘫倒在地,语无伦次,“不是我,不是我…”

    然后双手抱住陈升的裤腿,“快,快传御医!”

    陈升回过神来,双腿在迈出门的刹那,突然停住,鬼始神差地关上了门。

    “你…你干什么?”清妃脸上淌着泪,惊呼。

    陈升没理她,径直走到夜冥身边。

    蹲下身,伸手在他鼻子下探气,没有了呼吸。

    他又伸出手,放到夜冥脖子处。

    手指下是微弱地跳动。

    陈升的手指正要离开的时候,突然袖子被扯住了。

    “传…传御医…”

    躺在血泊中的夜冥,头缓缓地转动,想转向陈升,却怎么也动不了,只能用一双眼睛斜着看向陈升。

    陈升的嘴角,突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老奴…遵旨!”

    他嘴里应着,干枯的手,却伸向夜冥的头,然后揪住他的头发,扯起他的头,用力往地上撞去。

    清妃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直到夜冥的头,被撞得发出声音时,她才尖叫起来。

    “闭嘴!”陈升转过头,狠狠瞪向她,“不想死的话,就闭嘴!”

    清妃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出声。

    陈升抓着夜冥的头狠狠撞了两三下之后,夜冥仍然没有死透。

    他已无力开口说话,双眼死死盯着陈升,眼里是滔天的怒意,还有不解。

    他最信任的大太监陈升,居然在最后的时刻,给他致命的一击。

    陈升迎着他的目光,不向以往那般恐惧得全身打颤,而是桀桀怪笑,“国君,您很好奇老奴为何会这样对您吧?看在您快死了的份上,老奴就告诉您!”

    他阴柔的嗓音飘荡在空中,“老奴尽心侍候您二十几载,一直衷心耿耿,可您却因为姜云河与小姜氏几句随意的话,就打了老奴一百大板!

    当时御医说最少得养两三个月,可老奴连伤也不敢好好养,生怕国君您让别人侍候习惯了,就不要老奴了。

    所以老奴只养了十天,就赶紧地过来侍候您!老奴年岁不小了,一把老骨头,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

    可您见到老奴后,一句慰问的话也没有,真真是让老奴寒心啊!

    这平常人家养只猫养条狗,若猫狗出了事,主人家还会心疼几天,但老奴看您的神情,觉得老奴连寻常人家的猫狗都不如!

    今儿个是老奴侍候着您,您却出了事,若是被御医医好了,您会放过老奴吗?老奴不想大富大贵,就想着颐养天年。

    所以国君,对不住了,您若不死,老奴就得死!”

    陈升说到最后,语气逐渐狠厉,话音刚落,又扯着夜冥的头发开始大力撞击。

    也不知撞了多少下。

    那一声一声地撞击声,像根根棒槌敲打着清妃。

    夜冥终于闭上了眼。

    陈升用夜冥身上的明黄衣裳擦了擦手,擦去了手上不小心沾上的血迹。

    他站起身,走到清妃身边,声音异常冷静,“好好看着,别让人进来,老奴找人来处理。”

    手足无措的清妃,喘着气,忙不迭点头。

    她的衣衫在先前同夜冥的挣扎中,早已不知不觉散开,露出里面水红色的肚兜,衬得肌肤似雪。

    喘气的时候,胸前的高耸一颤一颤。

    从陈升的角度往下看,分外的美好。

    陈升突然俯身,伸出手,狠狠捏了一把。

    “啊!”清妃没料到他居然敢如此对她,刚叫出声,又怕被人听到,赶紧捂住嘴,双眼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陈升邪邪一笑,蹲下身,手直接从肚兜边上伸进去,大力揉捏,圆圆的脸上露出恶心的猥琐,他靠近她耳边:

    “国君每晚去各妃嫔宫中过夜的时候,都是老奴在外侍候着。这宫里所有的女人里,只有清妃您在床上的声音,连老奴这个没了根的男人,听了之后都会全身火起。

    国君不在了,长夜漫漫,孤枕难眠,以后就由老奴好好侍候您吧。”

    清妃屈辱地咬着唇,任凭那干枯的大手,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地抚摸。

    陈升十分满意她的配合,最后大力捏了一把后,抽出了手。

    然后将手放在鼻端,深深嗅了一口,半眯着眼陶醉道:“真香!”

    清妃胃里一阵翻腾,在陈升走后,终于忍不住干呕起来。

    许久后,她才无力地倒地在上,根本不敢看夜冥的方向一眼。

    陈升去得有些久,清妃慢慢冷静下来。

    很快就想到了引起这场灾难的原由。

    那份遗物!

    清妃顾不得害怕和恶心,爬到床边找到那份遗物,紧紧拽在手中。

    思索片刻,将它塞到了箱笼最底层。

    然后又爬回了门边她原来坐着的位置上。

    不一会,陈升回来了,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

    两个小太监有一人手里拿着一个大麻布袋子。

    他们看到地上的夜冥,只惊愕了一瞬。

    在陈升的指示下,将夜冥装进了麻布袋里。

    “娘娘,这屋里就麻烦娘娘自个清理干净了。老奴会将国君运到浴池那里,假装国君是沐浴后,上来的时候,不小心滑倒。”

    陈升的声音阴柔得可怕,“请娘娘切记,今晚您的寝宫里只有您一人,而且早早入睡了。”

    他怪笑两声后,招呼着两个小太监离去了。

    清妃坐了许久,终于攒足了力气,慢慢走到锦春的屋子里。

    因为夜冥在床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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