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一、穿上女装,妹妹莫阿兮现身

    一百零一、穿上女装,妹妹莫阿兮现身 (第2/3页)

力契约。”

    “什么权力契约?”

    “副会长的权力契约,莫安愿意帮助您登上副会长之位,若成功后,莫安想要一半的权力。”莫安生终于一鼓作气说出。

    夏三音的表情瞬间疏远严肃,不像之前总是以子侄眼光看待她那般温和,而是锋利和审视。

    “阿安,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的声音也多了分冷然,“不可否认,你在经商一道上,确实有着独特的天赋。

    但你现在毕竟年幼,夏叔相信十年后的你,定能与夏氏商行相比肩,但今时今日的你,用什么资格来跟夏叔谈条件?”

    “夏叔。”莫安生看着他的眼睛诚恳道:“莫安有必须得到一半权力的理由,但这个理由,莫安暂时不能告诉夏叔您。

    以莫安现在的财力物力人力,确实不够格和夏叔您谈条件,也没法给您更多的帮助。不过,莫安可以在另一方面帮助您。

    莫安前些日子无意间听人说过,您的外甥女白小姐在白家的事情,她太过善良的性格,还有现在那一门糟糕的亲事。

    倘若夏叔您愿意给莫安一个机会,莫安愿意帮白小姐光明正大地退掉婚事,并改变她的性子!”

    不得不说,莫安生最后的话,直接击中了夏三音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别说只是要副会长一半的权力,哪怕要用夏家三分之一的财产来换,夏三音也心甘情愿。

    他掩住激动,强装淡定道:“帮芊雨退掉亲事,夏叔可以暂且相信你有能力办到。

    但你身为男子,虽然年幼,也是男子,怎能过多接近芊雨?若不接近,又如何改掉芊雨的性子?”

    莫安生道:“莫安有一胞妹,名阿兮,年十二,过两天便会来这钱陵城,阿兮性子样貌与莫安十分相似,聪慧伶俐,但性情更坚毅过莫安。

    莫安有时候遇到难处想退缩,都是阿兮在背后给莫安打气!所以莫安相信,只要阿兮出马,定能改变白小姐的性子。”

    莫安生为了让夏三音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死命地将自己夸了一顿,夸得浑身汗毛直竖。

    夏三音果然心动了,他沉思片刻,“好,阿安,夏叔暂且将你所说放在心上,但夏叔要见过莫小姐之后再作定论。”

    “谢谢夏叔!过两日,莫安一定带着阿兮上门来拜访您。”莫安生喜笑颜开。

    原本夏三音对她提出分副会长一半权力的这个过份要求,心里有些不满,此时见她笑得像个孩子般单纯,忍不住露出温和地笑。

    或许这件事真的对她来说,有着不可对外人言的非凡意义!罢了,若她能做到她所说的,就应了她吧!权当作提携后生小辈了。

    夏三音心里下了决心后,突然间又想到了钱陵夏宅里的那件糟心事,忍不住幽幽叹了口气。

    莫安生早就发现夏三音这段时间的气色都不太好,但先前为了比赛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而且也没觉得熟到可以问私事的地步。

    但两日之后,她将以莫阿兮的身份,进入到白芊雨的生活中,等于间接地介入了夏三音的生活圈子。

    所以莫安生觉得现在她可以问上一问,“夏叔,莫安看您近来气色不太好,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要不您跟莫安倾吐一下,莫安不一定能帮得上忙,但有时候找个人说说,能缓解心里的郁闷,理清思路,说不定还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法子。”

    莫安生说完后,夏三音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他心里十分清楚,他的事情不应该告诉一个才十四的少年听。

    可这事已经困扰了他一个多月,再加上白芊雨的事情,白大常迟迟不肯露面见他,夏三音心中实在是烦闷到了极点。

    当下索性什么也不管,一股脑跟莫安生说了,“夏叔元宵过后,从长原家中出发前来钱陵,顺便一路巡查夏氏家产。

    后来到达泉安的时候,去了一个略远的小镇风桥镇,那里有一间开了几年的夏氏字画铺。

    因地处偏远,夏叔一般两年左右才去一次,而这次特意去,是因为那间店去年突然亏损了不少银子。

    夏叔在那待了几天,有天晚上与掌柜一同用晚膳,喝多了两杯,醒来之后,发现床上多了个…多了个…”

    夏三音老脸一红,小声尴尬道:“多了个女子。不过夏叔发誓,绝对没有碰过她!

    但此事实在不好查证,夏叔又身为男子,万一那姑娘只是不小心进错了客栈房间怎么办?

    所以夏叔当时便给了些银子给那姑娘,让她不要将此事张扬出去,这样对大家都好。

    本来说得好好的,夏叔自认也没有过错,问心无愧,很快就将这事给忘了。

    结果一个多月前,那位柳姓姑娘寻了来,说是…说是有了身孕,并坚称那孩子是那晚有的。

    夏叔请了大夫过来诊脉,大夫道柳姑娘确实已经有了两个月身孕。夏叔一算时间,确实是那晚左右怀上的。

    这一来,夏叔突然对坚信没有碰过柳姑娘一根手指头的信念有些怀疑了,柳姑娘又寻死觅活的。

    夏叔行商这么多年,自认也不是心慈手软之辈,但本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只好将她收留在夏宅,让人好生侍侯她。

    夏叔原本想着让她在此将孩子生下来,再想法验证孩子到底是谁的。

    可柳姑娘是个不安份的主,只要夏叔一出现在宅子里,就哭着闹着要让夏叔给孩子个名份。”

    夏三音说着说着突然感伤起来,“夏叔与发妻感情甚笃,从未有过纳妾的心思,亦从不上青楼寻欢作乐,怕伤了发妻的心。

    如今突然间冒出个自称怀了夏家骨肉的女子,若是被发妻知道了,不知道会怎样的伤心和失望。”

    “当日那柳姑娘和您在一张床上醒来,可有说过什么?”

    “只说了她是字画铺里柳账房的女儿,然后一直哭哭啼啼的,夏叔想她一女子,碰到这种事情,肯定惊慌失措,夏叔也不好多问。”

    “那夏叔您就没怀疑过,那柳姑娘是故意去勾引您的?”

    夏三音苦笑道:“夏叔当然想到过,但若查起来,夏叔与柳姑娘共处一室的事情必会暴露出去,到时候弄到坊间皆知,夏叔只怕不得不将柳姑娘带回家中。”

    莫安生了然点点头。

    若那柳姑娘爱慕虚荣,故意勾搭,怕是巴不得弄到人尽皆知后,然后扮扮可怜,让舆论倒向她这边。

    对其他男子来说,收就收了,养多个女人而已,喜欢就宠幸两天,不喜欢就摆在后院里好吃好喝地供着就好了。

    但夏三音跟夏夫人感情好,不想夫人伤心,所以才不愿将此事闹大,赠了点银两息事宁人。

    只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这柳姑娘又用有了身孕这件事贴上来。

    莫安生不敢百分百肯定那孩子不是夏三音的,但在她看来,不是夏三音的机会最少有九成。

    倘若柳姑娘那晚真失了清白,就算夏三音想息事宁人,那柳家既然舍得下脸面让柳小姐投怀送抱,定会将事情闹大,逼夏三音吞下这只死猫。

    但夏三音走得如此轻松,之后也无人拿此事纠缠他,说明那晚根本没有成事,因此柳家人才不敢无理取闹。

    只是不知她到底是如何怀上孩子的呢?难道说为了搭上夏三音,竟不惜在接下来的几日里与人苟且有了身孕?

    若是如此,这女人也实在太恐怖了!

    莫安生见夏三音懊恼烦躁的神情,安慰道:“夏叔,您现在正值副会长选举期间,不可过多分心,这件事就让莫安帮您想办法解决。”

    “你有办法?”夏三音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般,双眼露出渴盼,“你有办法查到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夏叔,您放心,莫安一定帮您解决。”一时半会的,莫安生自然不可能想到方法,但无论如何,这事必须解决。

    倘若只是意外事件那还好说,万一从一开始,就是有人布的局,针对副会长选举之事来的呢?

    莫安生越想越有可能,按理说怀孕三月前不宜长途跋涉,但那柳姑娘刚知道有了身孕就不顾一切地跑来钱陵找夏三音。

    又正好在肚子显怀的时候,碰上副会长选举的重要时期,若说这里面没有什么猫腻,莫安生实在找不到说得通的理由!

    见莫安生只是保证,却没有明确的方法,夏三音的眼光明显暗了下去,他扯起嘴角,“那就麻烦阿安你了!”

    两人又随意说了些话,莫安生见夏三音一直心不在蔫,心事重重,便告辞了。

    刚出字画铺,便对上一双含笑的桃花眼。

    那双眼在见到她的一刹那,发出宝石般耀眼的光芒,亮得差点刺痛莫安生的眼。

    “阿安,好巧!”那双眼的主人笑着同她打招呼。

    “九爷?”莫安生眨眨眼,疑惑道:“您怎么在这里?”

    “你猜?”夜九歌学她眨眨眼,那动作看来熟悉又欠扁。

    莫安生额头顿时冒下三根黑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打个哈哈,“那九爷您先忙,莫安有事先告辞了。”说完抬腿就欲走。

    “阿安,我找了你两天了!”夜九歌缓缓道。

    不知为何,那语气里竟让莫安生觉得有丝控诉的味道,她颤了颤,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很想说不是昨天才见过面吗?但没有防备的,夜九歌昨日温暖感伤好似被遗弃般的神情,突然就浮现在了她的心底。

    莫安生心一软,柔声道:“九爷,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一来让莫安好好多谢您,二来正好有件事想请教您,可好?”

    “好!”夜九歌唇边不自觉绽出笑容,神情温和柔软。

    一旁的阿归,见到夜九歌对着莫安生笑得一脸无害的样子,突然无限地怀念起那个消失不见的小丫头莫安生。

    瘦是瘦了点,小是小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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