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九 做戏

    正文 十九 做戏 (第2/3页)

带他去见左使?这种小事要左使出马,左使岂不是很忙?收了银子,道声‘下不为例’,开开心心的走了。”

    欧天进道:“你记得翠香院那件事否?话说咱们岭南,人物俊秀,远非岭北可比,因此地阳光充足,热度适宜,男男女女都身板结实坚细,性情如火,特别是女孩子,走在街上那个凸凹有致,让人唾涎。咱担心太过影响左使声誉,自不会时时调戏良家妇女,但翠春院却没少去,那次有位自称是什么公子哥儿的看上了一位女子,偏偏咱们同时看上,他搬出他的老豆的豆腐官衔,咱把令牌一亮,他登时吓得双腿筛糠,就差点没有跪在地上,急急溜之大吉,咱们也在那美美的过了一晚。”

    欧天诚刚要续说,韩沧澜大声道:“住口。”欧天诚白了他一眼:“现下咱们能出去不也不可知,你就不能让咱说说乐事?”韩沧澜将头转向床内,捂住耳朵。

    欧天诚续道:“弟弟,咱别管他,一个小孩子懂什么乐事?可如今时移势易,左使令牌不仅没了威力不说,还得风餐露宿,早日那个小子出头得罪姜迢重受伤,咱们成了侍候的保姆,早日惹上百花门的事,就差点没卷进青原事件,如今却为左使的事,成为阶下囚,你说,咱这是何苦来?”

    欧天进道:“这都是咱咎由自取。”欧天诚道:“不错,咱就是心肠软,左使说那小子年纪小,要咱陪他办事,咱从了;仙霞山那娘们说要咱辅助这小子做掌门,咱从了;高长叫咱待在这,因为无力抗拒,也得从了。”

    欧天诚道:“弟弟,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从长计议。”欧天进道:“哥哥,怎么从长计议呢?”欧天诚道:“高长武功高咱很多,还有很多教中好手,逃是逃不出去的,要想出去,只能假意跟高长合作。”欧天进道:“哥哥继续说来听听。”欧天诚道:“只要咱们同意与他们合作,他们必押解咱们进京对教主说左使私放令牌之事,这进京路途遥远,咱们总能想到脱身办法,即便想不出来,坐坐马车也好过困在这。”欧天进道:“哥哥说的好,但真的进了京,咱们怎么说?”欧天诚道:“这还不容易,教主偏袒左使,就说左使好话,偏袒右使,说右使好话。”欧天进道:“两不偏袒呢?”欧天诚道:“咱就直说。”“这不是害了左使么?”“咱只是率直说话,左使也怪不得咱。”“如此甚好。”

    韩沧澜气得怒目圆睁,登时觉得世事艰险,人心叵测。心想两人毕竟把左使卖了。

    一会高征带几人去吃饭,于桌前道:“两位侠士日子艰难哟。”欧天诚道:“哪里话,咱吃好住好,准备长住下去。”高征道:“间内台椅没有一张不翻,酒杯茶杯不剩一个,就差睡觉的床没拆完,这就是好?”欧天诚道:“高长有所不知,这是咱睡觉的一些习惯,不喜欢的就扔。”高征道:“既然有那么多东西不喜欢,说明你们还是住得不惯。这都是在下的不是。刚才在下想了想,带你们上京溜达可好?”欧天诚道:“受惯了高长的热情招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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