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旧事
第一百四十六章旧事 (第2/3页)
部不是王家的天下吗,你们没有得到消息?”宁冬荣笑问。
徐凝慧忍住要动手吃饭的意思,转头看向宁冬荣,“王家舅舅被皇上以病为由,架空了,换成了四皇子的人看管。不过左侍郎倒是给祖父透了些消息,零零碎碎的不怎么有用!”
“其实真正在查的是京兆尹,”宁冬荣面不改色的说道,“刑部不过是障眼法!”
“那位大人啊,倒是有些意思!”徐凝慧咂咂嘴说道,“查出是谁了吗?”
“下毒的是陈婕妤,因着七皇子被太后克的缘故,所以才痛下杀手。陈家得知皇上要诛灭九族,便使人买了冰制造了七月飞雪的景象!”宁冬荣淡淡的说道,“吃吧,等你许久,我都饿了!”
徐凝慧含蓄的点点头,然后夹了一筷子山药,脆生生的,淋了蜂蜜味道倒是极好。“就这样,京兆府尹可是位铁面无私的大人,怎么查出了这些?”
宁冬荣难得的笑了笑,“倒也不是,只是消息太多,一时间不好辨别而已!”
辨别?徐凝慧赞同的点点头,不怕没消息,重刑之下,总是会透露出许多来,只怕真真假假的,看不明白。“那么世子这些日子就在忙这些?”
“不止,徐大夫人在查十一年前她产子的事情,身边的越妈妈问了接生的产婆还有与她交好的刘府的江姨娘!”宁冬荣扫了一眼吃得欢快的徐凝慧突然说道。
徐凝慧愣住了,然后感觉嘴里甘甜的山药,变得有些苦涩,想了很久才反应,宁冬荣嘴里说的是自己的母亲在怀疑自己的血脉。放佛被人当面重击,喃喃的问道,“为什么?她与我模样最为相似,便是不用问也知道我是她的女儿啊!”
“江氏是张老夫人的表侄女,自小与徐大夫人交好,十几年前,原本六安候府与张家已经说好了婚事,就差定亲。不知怎么的后来六安候变了主意,娶了现在的夫人,而徐大夫人就嫁进了徐家!接着便是江氏被六安候纳为贵妾,十一年前,她也怀孕,与徐大夫人同样的时间里,生了一个孩子。不知徐大夫人在那里听说了你是江氏所处便开始查探消息!”宁冬荣娓娓道来,“徐老太爷已经知道了,你不用担心,你出生的时候张徐两家的长辈都在,后来张老夫人孩子徐府住了三天过了洗三才走的!”
难怪了,难怪,她的母亲这么忽视她,难怪她的母亲不会顾及她的感受。连着庶出的二姐受到的宠爱都比自己多多了。
“徐四?”宁冬荣见她面有异色,不禁喊道。
“任她查吧,看她能不能翻出花来!只是江氏何在?”徐凝慧很快便换了脸色,冷冷的说道。
“听说是母子俱亡,六安候与侯夫人大吵了一架,夫妻二人失和!”宁冬荣说道,“六安候此后便不再有子嗣出生,后来便被派往漠北,才归不过两月!”
“死了?”徐凝慧倒是意外,“死了倒是麻烦了!若是母亲一口咬定我不是她的女儿,只怕要生出许多事情来!”
“你说的也是,我回去后会派人注意这件事情的!”宁东荣说道,然后提及了旁的事情,“城西别院周围的那些人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喔,怎么个不简单?”徐凝慧心不在焉的说道。
“他们偷偷的潜了进来一不偷钱,二不杀人,来年住院都不去,偏偏往偏僻处跑。徐四,你可知道是什么缘故吗?”宁冬荣一面问着,一面又罕见的给她碗里夹了一筷子苦瓜。
“我怎么知道,我不过是看那舒自在一家可怜,就让人拿了银子买了他家的别院!要不你去问问舒家的下人,可知道一二?”徐凝慧嫌弃的把苦瓜从碗里夹了出去。
“哼,真是个会惹麻烦的小娘子!”宁冬荣冷哼道。
吃完饭,徐凝慧拿了绢帕擦嘴,“世子爷,你说宁二公子到底会不会娶了刘家大姑娘?”
“他们两家已经在商议婚期了,宫里的刘昭仪甚至借了四皇子的名又赏了好些东西给刘大姑娘陪嫁!”宁冬荣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喔,可惜了宁二公子这次没有参加科举,老侯爷又是这番模样,不知道下次宁二公子能不能参加上?”徐凝慧拿眼看着宁冬荣说道。
宁冬荣一杯酒下肚,肠胃立即灼烧起来,老侯爷一直被父亲用参药吊着,就是不想让刘家的女儿嫁进门来!
“时辰不早了,你该回去了!”宁冬荣见她一直问个不停,懒得搭理,索性将她轰走。
已经过了晌午了,酒楼里的人也少了,“我还要去找许先生看病,就先走一步了!”说着便开了门,叫上自己的丫头慢悠悠的离开了二楼。
宁冬荣从窗户看去,徐凝慧对着小丫头说了几句话,然后上了马车,驾车的马夫才驱赶马匹离开。
“爷。六爷那里传来消息,皇上已经开始行动了!”小厮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宁冬荣看着慢车朝正街驶去,说了句,倒是个勇敢的小娘子。“走吧,不能让四皇子和五皇子小看了咱们!”
到了许先生的铺子,徐凝慧看着许先生亲自送六安候出来,叫停了马车,朝着店铺走去。对着说话的二人见礼,然后说道,“见过侯爷!许先生,小女来拿这个月的药!”
六安候听得她说话,便转身来看,果然见她俏生生的站在身后。“徐四姑娘有礼,听说你病了,徐府一直谢客,倒是没能亲自来见一见!”
“不敢劳烦侯爷,慧娘身子一向不堪风雨,时时病着!倒是侯爷今次怎么来了医馆?”徐凝慧柔柔的说道,然后笑着拿眼看着一旁的许老先生,笑的很是灿烂。
“喔,来找许先生拿药,看看积年的病痛!”六安候说道,很是亲和。
“侯爷为保南楚边境安稳,倒是劳苦功高!不过说起风湿一类的,还是要太医院里的孙太医于此道最是得心应手!”徐凝慧柔声道,突然似想起什么来。“听母亲说,再过些日子就是江姨的生辰,也不知道她在那边过得好不好。我无缘得见江姨,若是府上方便,不知可否为我多敬上一株香火,聊表敬意!”
六安候和煦的笑意僵在嘴边,似恍惚,似惋惜的叹息一声,“都十一年了,真是时光如梭。府中还有事情,我便不再多留,许先生,四姑娘告辞!”
许先生点头,徐凝慧面带微笑的目送六安候进了马车离开。“许先生,小女有些话要同先生详谈,还请先生室内一聚!”徐凝慧目露恶意,面带柔和的笑容对许先生说道,然后不由分说的跟在许先生身后,慢悠悠的进了内室。
“我熬药的水里被人加了黑丑,”徐凝慧进门便将木门关上,然后对许先生说道,“这几****都被阿奶拘在府里出不来,只是想问一问,先生这里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不会!”许先生摇摇头,“给你开方子那天,除了抓药的朱掌柜,便只有方才的六安候扫了一眼。那****是来看病的,再说了,他那****自己也是疼的不成,怎么会有心思记下你的药方子!他光明磊落的君子,不会算计你一个小娘子的!”
徐凝慧心道,难道真的是她想多了,真的是因为母亲的缘故受了这一劫?
“对了,老头,听我祖母说,大夫人生我的时候,难产,差点母子具亡。是你救了我们?”徐凝慧目光一转,问道。
许先生搭在徐凝慧手上的手顿了顿,“好好的,怎么说起这个了?”
“老头,难道里里面真的有隐情?”徐凝慧目不转睛的看着许先生,“说来听听,若是真的,我也好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才是!”
“小丫头片子,想在老头子面前套话,那里那么便已!”许先生笑道,然后拿了笔开始写方子,“你自己的身子还是要擅自保养才是,今次有中了一回毒,虽然毒素拍了出去,但是伤痕到底是留了下来!”
见他不愿意硕大,徐凝慧转动着手上的珍珠手钏,懒洋洋的说道,“听说府上的大公子一心求取翰林大人的长女,翰林大人不愿意,非要大公子考取功名才肯?”
“你又想说什么?”许先生将方子写好以后,出门递给了看门的流月。
“若是我说服大哥哥亲自去保媒,大公子的事情便成了一边,但是我知道当年的事情!”徐凝慧狡黠如同一只盯住了猎物的小狐狸,“别想着隐瞒,我已经知道了些!”
“除非你保证一定能成!”许先生说道,他的长孙,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见了那韩林家的长女,便害了相思病,可那酸溜溜的翰林非不同意,说什么都不肯,眼看着长孙消瘦了长辈们也是着急不已!
“大哥不成,不是还有大舅吗?”徐凝慧笑若灿华。
许先生这才开口说道,当年,他接到了老友的问诊,说是长媳难产,眼看就要一尸两命,求他去救命。不料才出门就看到了六安候下马车,问他也是为了请人的,倒是府里的姨娘动了胎气,有早产的迹象。一时间倒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大夫人身边的奶妈找来,说了一句,“侯爷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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