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戍南军

    第二十章 戍南军 (第2/3页)

他也是个酒罐子。

    男人之间一向是酒多话就多,在酒精的作用以及赤心胡话连篇的带动下,上方梵也与姬寒食聊到了一块。

    “在楚辞学院里,我自认为在词曲方面颇有成就,可与姬师弟的那首可谓chuan shi之篇的三千青丝相比,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今日我上方梵甘拜下风。”

    “不争不怨,上方师兄的气量也让我姬寒食感到佩服。”

    “如果姬师弟不怕洛师弟见怪,与我也做个诗词之友

    岂不快哉?”

    “上方师兄放心,一事归一事,更何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谁也没有权力去制止他人追求幸福吧!”

    “你们……嗝……说说……的都对,来……来,喝酒。”赤心的脸已经变得赤红,他对着酒肆老板喊道,“再……再来三坛!”

    “喝酒可以,但是师兄,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趁着赤心神志不清,姬寒食决定戏弄他一下,“赤心师兄?见过猪摇头吗?”

    赤心想了几秒发现没有什么印象,随即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没,没见过。”

    “哈哈哈。”

    “你,你们笑……笑什么?”

    赤心的面前有三个空酒坛,上方梵虽然喝得慢了些,也是三坛酒下肚,而两个人现在都已经倒在酒桌上不醒人事,唯有姬寒食还坐在那独自饮酒,眼神不见丝毫浑浊,他向来是只有喝死没有喝醉。

    姬寒食一直喝到了半夜里,赤心悠悠醒转,他看着姬寒食面前放着的整整八坛酒,嘴张得都能塞下一整个西瓜,“姬师弟,没想到你帮人写情诗有一手,喝起酒来都这么恐怖。”

    “我等着你结账呢。”

    “卧槽,你还欠我十几两银子呢?”

    “有这事?我咋不知道哦?”

    “滚!”

    赤心的父亲是戍卫大楚与南疆交界处的一个老卒,死于宝顶山,那是一次数百人规模的偷袭战,他的父亲为了保护同袍被土著一矛穿心,这是他从母亲那听说的。

    而他的母亲,被生吃了,这是赤云现在唯一记得的事情。

    南疆边界的土著天生力大无穷,性格残暴,喜吃生人,更兼皮肤上有一层淡绿角质,寻常箭矢无法入体,由于不受巫师节制,时常劫掠大楚最南方的各村庄都市,所到之处,便地残肢,血流成河。

    大楚不是没有派去军队清剿过,而是那土著进退迅捷,通常便是打完就跑,想要包围已是极难,一旦陷入困境,更是悍勇不可当,坐地便能生食人体的惨状无不令士兵们胆寒。

    昔年贾自甲与秦翩带领十万戍南军挺进南疆剿杀土著,一个月后却只剩秦翩孤身一人逃回了荥阳,从此变得疯疯癫癫,而他俩也被南疆边境处的百姓嘲讽为贾十万,秦独身。

    为此,少有将士愿意镇守南方,即使由楚帝钦点,也会找寻理由推脱。

    “洛玉白的那个朋友贾梧桐,便是贾自甲之子,跟我一样,都是戍南老卒们为数不多的后代,而这家酒肆老板的父亲也曾是戍南军中的一员,是个百夫长,只不过他比较xing yun,被调回了这里。”赤心单手扛着上方梵,苦笑着对姬寒食道,“这才是我来这的原因,算是缅怀先人吧!姬师弟,你呢?荥阳城一直有关于你在边疆猎杀士兵的传言,对我就不必隐瞒了吧。”

    姬寒食歪着头思索了一番,随后懒洋洋地道:“我啊?”

    姬寒食倒是开始有些想念边疆的谈戈、老狗、曾人虎等人了,他们应该依旧过着猫捉老鼠般的日子。

    如果没有遇到屈路远,他也可能在某一天悄无声息地死去,然后在流苏山长眠,这大概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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