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谓

    不知所谓 (第2/3页)

,Y行的调令早就下来了,只是她一直赖着不想走而已。Y行给人印象十分高冷,实在无法捉摸其人行事规则,远不似三三有亲和力。

    大概五点十五分钟左右,三三带着一个客户上二楼,李生坐在客户等候区,背向着上二楼的台阶,他眼角余光瞄到三三上了楼,也赶紧跟着上楼去了。然后这一天就再也没有了下文,估计李生问完就从后门走了。

    星期二,5到9℃的气温,仍然是下着小雨。

    这一天开始,王才市又开始从家里带中饭到网点用餐。

    我问李生:“你昨天问了三三没有?她怎么说?”

    李生说:“我等了一会儿自己回去了,她都没有空。”

    我说:“网点也不是一定要给的,以前我在人才市场那个网点,X行就这样跟我说过。追在别人屁股后面跟讨债似的,确实不好,时间到了要给自然会给,不用问。”

    李生说:“那我们这个活也不是一定要干的,那就不干咯!”

    当然可以不干,但是,不是想要那二百块钱么!

    下午,王才市感冒了,他自己说是中午睡一觉在睡梦中着凉了,因为穿的太少。

    王才市这伙计忘性太重,经常上个厕所就把警用腰带跟橡胶棍忘在二楼,或者下班后系着腰带直接就出门而去,走了好大一会儿才又想起要折回来卸下腰带。

    他这一感冒,鼻涕水就异常多,动不动就跑网点外面,一只手指头抵住一个鼻孔,“嘶”一声,另一边鼻孔就像喷雾器一样喷出无数星星点点的鼻清水,擤完鼻涕然后伸手一抹,再两手一搓,就ok了!根本用不着纸巾什么的擦手物。

    我自小生长在农村,老一辈的人都这么干,对此已然见怪不怪。有些特别腌臜的人,碰到鼻涕粘稠手搓不开,便直接抹在衣服上面,这样的人在以前的农村那也是比比皆是!

    王才市还不至于有那么腌臜。不过现在王才市离的我太近,事关我的切身健康,我不得不小心翼翼,比如说他摸过的钢叉,他摸过的门锁遥控器,还有那些电源插头电器开关,上面都可能有他的感冒病菌,而这些东西我有时候也是非摸不可,这些病菌还可能带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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