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亦是机会

    放弃亦是机会 (第2/3页)

要是这样不接地气,也就不需要营业了,就算要营业肯定也会改成娱乐会所,娱乐会所的保安必须具备足够强硬的战斗力,我这么废,势必在清退的范围。

    进入腊月,又到了举国大迁徏的时候了,我每天两点一线,不是宿舍,就是网点,或者在介于网点和宿舍的路上踩着单车进行脑短路运动,根本感受不到这个世界的躁动,甚至已碰触不到内心的不安。

    日子就这么一天又一天快速消亡,终于有一天,我发现即使我想要像烟花一样绽放自己,却再也找不到点燃自己的那一根引线!

    好几回在梦中放声大哭,醒过来的时候满面泪痕,枕头也打湿了,睁眼看向天花板,雪白的墙皮上面映出从脑后窗口透入室内的一大团灰蒙蒙混浊不堪的弱光,耳听得楼下隐约传上来嘈杂的声音,里屋华仔的呼噜声一阵比一阵响亮,下铺的老杨间或吐出一句清晰的梦话,也无心去费劲琢磨他说些什么,亦不想知道那时是几点几分,天是不是很快就要亮了?且只是在被子里面麻木地侧转身子,强闭上眼睛继续对自己催眠!

    ……

    旺旺这家伙自从染上风寒后,一开始仍然不知死活照样打麻将抽烟,导致病情恶化,至今都没有好转,他两个眼圈凹陷发黑,脸颊瘦削,身上也没有几两肉,走路弱不禁风,看上去简直随时都有去见马克思的可能。

    那天他气色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便又在宿舍吵着要斗地主,说是睡久了睡不着,但是斗地主必须要有一个地主两个农民,而宿舍竟然凑不齐三个人。

    老王习惯在床上躺尸,华仔喜欢享受孤身在闹市中行游的感觉,每到周末就像个幽灵一般独自出门了,而老古前些日子打麻将输的太苦了,说是年前都要戒赌,要存点余粮过年,他每天下班后把他那张折叠桌子在自己床面前摆开,从楼下买上来酒和菜在桌子上摊开,自斟自饮,再一边看手机,常常一喝就是好几个小时,能喝到你怀疑时间是否停顿了!

    目标指向我,我基本上一年下来都没有任何社交活动,住在一个宿舍,也不好太拂同伴的意,眼看着老王因为嘴巴损被同宿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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