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有我

    何必有我 (第2/3页)

,说老板娘不但人漂亮,心肠更好!

    我和阿勤就站在银行的大门口,这个老太太拄着一根打狗棍,她的腰明显伸不直了,嘴里看不到一颗牙齿。她看到我和阿勤穿着保安服,并没有将手中的碗伸到我俩面前摇晃,我俩因此并没有做出任何表示。

    老太太翻弄了一下自己的讨饭碗,零零散散的一元钞票里面,覆盖着有好几张十块的钞票。她把十元的钞票翻出来给我和阿勤看了,又将一元面额的翻到上面盖住碗底。那张沟壑纵横的脸上,笑意难掩心酸。

    老太太拄着打狗棍继续前行。

    我和阿勤小声地讨论着这个美女为什么会嫁给一个残疾人,因为这个残疾人看起来是先天的残疾而不像是后天的残疾。

    我们一致认为这个女人嫁的是“钱”!因为本地人有钱啊,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也许当初她的家里有一个没钱读书而成绩却非常好的弟弟或者妹妹,也许当时她有一个重病的父亲或者母亲正等着要钱开刀,也许这个男的非常有才,她就是一个单纯的文学女青年,不顾父母阻挠一心一意就是愿意将终身托付给这个男人,也许她经历了很多,只是不愿意再过之前的苦日子罢了……未必没有一个励志的故事穿插其中!

    “就算只是好吃懒做不想过穷日子,也好过做‘鸡’啊!”阿勤说。

    网点右边前面不远有一家茶餐厅,平时非餐点的时候,这家茶餐厅的走廊里摆放的几张桌椅会围满一群送外卖的伙计,这些伙计扎成几个小堆在那里打牌,或者斗牛或者斗地主,或者诈金花。

    今天快三点钟的时候,都没有看到一个打牌的人。

    我跟阿勤说:“今天才降温两度吧,送外卖的生意这么好!都没看到有谁停下来打牌。”

    阿勤说:“他们别的地方也许还有生意呢,不一定就这一个地方。送外卖可以抢单的,到处都能送。天气冷了叫外卖的多呀!”

    说着阿勤忽然说起她侄女所住的那个社区,有一个写手工作室,那些写书的人就是一天到晚叫外卖,从来不自己做饭。阿勤住的地方离这个写手工作室也不远。

    阿勤说,这些写书的人男女混居一室,一套房子里面住了最少五六个人。

    其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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