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仙人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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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十二章:仙人台 (第1/3页)

    紫阳县本是一个贫瘠的小县,十年九旱,盗匪横行,自羊清逸来到紫阳县就任县令以来,开水渠,平匪患,发展生产,紫阳县逐渐繁荣起来,百姓安居乐业。

    杜文旭经过与陈海云一战,受伤不轻,杜文旭听说在紫阳县有一座山名曰仙人台,传说乃是上古仙人修炼之所在,便来到仙人台养伤修炼。山顶南向有一长方形天然石台,体积约十余立方丈,台面及其四周均如刀削,在仙人台下方有一处天然洞穴,令人称奇的是,竟然和先前无名小岛之上杜文旭藏身的洞穴出奇的相似,杜文旭平时便在这个洞穴之内疗伤。由于杜文旭根基深厚,仙人台确是人间仙境,气候适宜,杜文旭每天练功调息,身体在一天一天的恢复。仙人台绵延百里,紫阳县之所以匪患不断,根源便在这仙人台。

    某日,辰时,名曰:仙人寨。仙人寨在仙人台的某处风景秀丽的山峦之间:一处天然的洞穴,洞穴高约十尺,宽约六尺,洞穴前右侧,有一个侧立的天然石头,上面书写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仙人寨。洞穴前是一个椭圆形的空场地,场地两边站着好些个人,这些个人装扮不一,一看便知是仙人寨的喽啰,他们都在看场地中央两个山寨头领之间的比试打斗,一位身着一身贴身的红衣红裤,腰系着半敞虎皮,高约七尺,身材魁梧,虎背熊腰,黝黑的脸庞,满脸的络腮胡,手拿一个寒气逼人的铁环大砍刀,名曰:纪怀里,是山寨的大头领;还有一位,一袭白衣,圆盘脸,大眼,鼻若葱管,薄薄的嘴唇,头顶扎着发髻,手里拿着一把象牙扇,这位猛一看,身高也是高约七尺,这位名叫司马鹏,正是在江阳城曾经是小侯爷蒋晓天的手下,是山寨的二头领。两人打斗的甚是精彩:司马鹏的象牙扇别在腰间,手里拿着一把江湖中很少有人使用的武器名曰:偷天换日神弓。东升旭日跃出地平线的瞬间,司马鹏与纪怀里皆在同一时刻感应到了那“神秘的机缘”,不约而同腾跃而起,在空中对击一掌后向后飘开。

    司马鹏与纪怀里相距十余步远,各自站在崖边横生的一株大树上,遥遥对视。

    偷天换日神弓已执在司马鹏手中,英俊的面容上平添了令人心悸的杀气,偷天弓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拉开,直至满弦。

    偷天弓弓胎为千年一木、弓弦为火鳞蚕丝,弓柄则是名为“舌灿莲花”的大蠓之舌,皆是上古神物。此刻面对强敌纪怀里,偷天弓似乎被激起灵性,发出绵延不绝的龙吟之声,弓柄更是变得血红,隐隐颤动,仿佛那死去的千年大嵘重又复活。然而,最令人惊讶莫名的是:弓上并无箭支!

    在司马鹏开臂拉弓的这段期间里,纪怀里至少已瞧出了他身形上的四处破绽,却被偷天神弓的变化所慑,未能出招。而等到弓至满弦,面对司马鹏的冲天气势与那一往无前、全无畏惧的凛冽眼神,纪怀里再也找不出半点破绽,反而自己全身上下已被偷天弓的威力罩住,只能全力防御,不敢稍动半分。

    纪怀里讶然发问:“箭在何处?”司马鹏傲然一笑:“天地万物,皆可为箭!”说话间他头顶一根粗短的树枝突然断裂落下,司马鹏左手蓦然一松,弓弦疾颤,一股真气已随弓弦弹出……

    那根树枝犹如被一股看不见的大力牵引,疾如闪电般射向纪怀里的右胸。两人六年前在幽冥谷中第一次交手,司马鹏集全身之力发出巧拙大师留于笑望山庄暗道中的“换日箭”,却被纪怀里先以手里铁环大砍刀阻挡,再以七重流转神功凝气成球,于胸前硬接一箭,虽然纪怀里咳血负伤,换日箭亦被其无上神功震得粉碎。然而此次再度交手,司马鹏发箭竟是如此随意!

    “好!”纪怀里吐气开声,足尖用力,脚下的树枝一沉,身体疾落半尺,本来射向胸口的一箭已触及唇边,正迎上纪怀里那一口先天真气。

    树枝如同被一柄透明的宝剑从中剖开,齐整整地分为两半。然而这一箭上不但蕴含着偷天弓强劲的弦力,更含有司马鹏充沛莫能御的真力。

    一分为二的树枝并不变向,仍是朝纪怀里就中射去。一旦击实,恐怕不仅是唇破齿断,而是裂腭穿颅之祸。

    说时迟、那时快,纪怀里猛然甩头,那乌黑透亮的长发漫卷而起,如一道墙壁般挡在口边:“咝咝”声不绝于耳,两截树枝被长发卷飞,数十缕黑发亦从空中飘下,接触到两人相交的气劲,顿时化为齑粉。

    司马鹏一箭无功,纪怀里已借足下树枝反弹之力腾跃而起,左拳护胸,右掌疾伸,掌缘隐泛金光,拍向司马鹏执弓右臂。弓弦声再响,这一次并无箭羽射来,但那空无箭矢的弓弦却带起一股强悍的气流,竖直如刀,剖开晨雾,朝纪怀里劈面袭去。

    纪怀里大笑:“好一个天地万物、皆可为箭!”他身体悬空,无法闪避,击向司马鹏手臂的右掌只得变招疾斩而下。一声裂响,纪怀里右袖已被划开一条大缝,而这凝气成形的无形之箭射在他掌中,竟也隐隐发出一记金石相交之声。

    两招交手,纪怀里虽是稍落下风,但他已扑入司马鹏身前五步,右掌疾晃数下,重又集结真力,复又拍向司马鹏小腹。在这样短的距离下,弓箭已无效用,司马鹏又如何抵挡“纪怀里之手”?

    “嗖”。好个司马鹏,电光石火间竟仍有暇再度拉紧弓弦,但这一次并没有出箭,他竟然在刹那间反手执弓,左手握紧弓弦不放,右手一松,反将弓胎弹出,正撞在纪怀里疾至的右掌上,空出的右手凝指成爪,斜撩纪怀里面门,袖中突又弹出二道黑光,分别射向纪怀里双目。

    无论在任何情况下,纪怀里都有足够的应变,攻敌之必救!纪怀里不料林青应变奇速,抬头后仰避过刺目暗器,右掌已不及变化,弓梢尖正刺在他掌心劳宫穴上,却连一道白印都没有留下,浑如铁铸。纪怀里大喝一声,蓄势一掌终于击实,内力如汹涌澎湃的狂潮疾撞在偷天弓上。

    司马鹏执在弓弦上的左手三指一热,流转神功沿弓而来,寻隙直冲脉门,迫不得已下只好将右掌收回,疾按在偷天弓柄上,方免脱手。脚下一声脆响,立足的树枝抵不过两人力道的冲击,终于折断。司马鹏脚下一空,身体不由自主朝下落去,而纪怀里的右脚已无声无息地反踢而上,铁膝带着劲风,撞向司马鹏的小腹,两人贴身肉搏,相距太近,这一膝竟是无可闪避……

    千钧一发之际,司马鹏双手疾沉,偷天弓弦猛然搭在纪怀里的膝上,双方两股相反的大力相碰,弓弦再度紧绷,就在纪怀里右膝触及司马鹏小腹的刹那间,弓弦已拉至极致,蓦然反弹。

    偷天弓弓力超强,箭支可攻千步之远。弓弦满势一弹几乎非人力所能抗拒,这一下就仿佛偷天弓将两人一上一下射了出去,司马鹏高高弹起数丈,而纪怀里则疾速下沉。

    纪怀里落地时微一踉跄,右膝毕竟是血肉之躯,已被弓弦割伤;而司马鹏身在空中,已觉气息不畅,腹痛欲坠,纪怀里那一膝虽未击实,但那雄浑的内力已迫人他丹田。不过一眨眼的工夫,两人已交手数招,各受轻伤,却全无避让怯战之意。幽冥谷交锋不过是此次绝顶之战的前奏,这六年里两人无时无刻不在揣摩对方的出招变化,可谓知己知彼。所以乍一交手,皆是尽出全力毫不留情。

    司马鹏胜在变招奇速,偷天弓力劲不可挡;纪怀里则胜在功力深厚,举手投足都可造成巨大的杀伤力。两人以攻对攻,胜负瞬间可决!

    纪怀里端立原地,望着司马鹏从高空头下脚上俯冲而至,右掌由腹至肩画一道美丽的弧线,从下至上迎击,口中尚大笑道:“痛快痛快,与司马兄一战足慰平生!”

    司马鹏亦是一声长笑:“我与君同感。”疾落的身体忽在空中不可思议地一滞,翻个跟头,并不硬挡纪怀里右掌全力一击之锋芒,脚尖轻点树身,借力再度冲天而起,人在空中,偷天弓弦再度拉紧,一道气箭又将抢射而出。

    然而这一次纪怀里却不容司马鹏再放无形气箭,流转神功由“劈”字诀疾变为“黏”字诀,右掌按在树上,如影紧随司马鹏腾空而起,速度竟比司马鹏更快数分。就在司马鹏开弓放箭的刹那,纪怀里手臂蓦然暴长数寸,一把就握在偷天弓弦之上。司马鹏处变不惊,右手一拧,弓梢反点纪怀里乎腕“三焦穴”,纪怀里紧握弓弦不放,手腕横掠,避开司马鹏这一招;司马鹏撮唇吐气,口中发出气箭袭向纪怀里双眼,纪怀里摆头沉肩,一直护于胸日的左手突然击出;与此同时,司马鹏亦左手放开弓弦,骈指点向纪怀里胸前……

    这一刻,司马鹏的偷天神弓固然无法尽展其长,纪怀里最具威胁的右掌亦不敢松懈,两人足踢周围树木,身体在空中飞行不停,左手已连环交接数十式,迭遇险招。纪怀里内力雄浑,几番强夺偷天弓,但司马鹏运起“雁过不留痕”的轻功,高大的身体仿佛化为一根轻飘飘的羽毛,随着纪怀里去势起伏,竟让纪怀里奈何不得,几度欲强以真力攻入司马鹏体内,但司马鹏应变奇快,巧招频出,又不时发出细小暗器,令纪怀里无暇旁顾。激斗数招后,纪怀里久攻无果,忽觉丹田渐枯,略感焦躁,竟是体内功力欲要耗尽的迹象,这可是他修成七重流转神功后从未有过之事,心知若再不能一鼓作气夺下偷天弓,等司马鹏拉开距离发箭,已是有败无胜之局。

    恰好两人势尽将要落地,纪怀里猛然一声大喝:“放手!”先出脚踢在一棵大树上,保持身体平飞之势,右掌强将偷天弓弦绕于腕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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