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魔界护法

    第十七回:魔界护法 (第2/3页)

身望着国王以及他身边的大臣们,没有没有,宋爱卿啊,寡人可把你盼回来啦!国王高兴地跑出去伸出手要跟他握,芜回却退后了一步,再次拿起扇子,将它变成一把伞,打在二人头上,另一只手伸出,与国王相握。

    国师国王追了几步:寡人能有如此良臣,还有何顾忌!芜回就要飞到蓝宇寺上方,突然一股气体缠住了他,待他挥开才发现竟是梅允,这些魔军果然又是你们的人!芜回握紧扇子,当然,宋芜回,我们马上就要卷土重来了,梅允阴笑道:两年前你把我们魔界毁了,把我们王打入了无止通道,你以为我们真的会就此消失吗?

    你是梅允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巨蛟,巨蛟宝蓝色的眸子平淡又清澈,梅允吓了一跳,大叫一声转身跑了,芜回怔怔的看着救了自己的这条蛟,它不是向且初养的那条,但又和有趣那么像,唯一区别是它额头上多了一道卍符号,难道

    两年,自己两年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了,芜回的心在这一刻突然苏醒了,他的有趣回来了!你说话怎么没有口音了啊?芜回含着泪笑了,伸出手臂想把她拥进怀里:弄得我都不习惯了,大胆!佛童忽然眉头一皱,额头上的佛家符号一闪,芜回顿时捂住眼后退了几步,你一介凡人,怎敢对佛童不敬!我乃出家之人,你怎可如此待我!佛童说完一个飞身用无数佛光护住了蓝宇寺,同时念出诸多佛经,将那些已经进入寺门的魔军通通消灭。

    或许是被眼前这个脑残吓到了,佛童呆呆的站着,芜回慢慢走近她,抬起手,缓缓摸上她的脸,流泪不止,有趣终于活过来了,自己两年前曾向菩萨保证,只要她活着,自己可以不再打扰她,让她当一辈子佛童,自己只要远远地看着她就好,可是真到重逢这一天,自己却做不到了。

    凡人,请勿要再如此对我!佛童双手合十:我再说一遍,我乃出家人!说罢不等芜回反应就转身飞走了,有趣!芜回站起身追了几步,他怕她这次彻底走了,自己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四人协力,魔军逐渐被打退,到下午的时候京城里已经没有魔军了,晚间,所有人聚集在国师府,仇各千也来了。

    佛童点点头,又看向鉴真:鉴真大师,过奖,鉴真双手合十回僧礼,佛童又看向仇各千:姐夫,两年未见了,看到你不再是魔我很高兴,仇各千点点头:你姐姐在天有灵,也会高兴的,佛童笑了笑,一转身,看到了一直盯着她的芜回,后者看着她,眼里是复杂的感情,现在她是佛童了,自己就不能再喜欢她了。

    没关系,只要你记得我就好了,芜回没想到她还会记得自己,佛童朝他虔诚的一拜:佛祖说,你前世很照顾我,一直想把我变成个好人,我却做了太多坏事让你伤心,国师大人,从今后我不再那样了,我会以一个佛门中人的身份,好好保护你。

    各位!柲筝回过身:我们三界收妖团,又重新回归了!是啊,芜回笑着:两年过得还真快,如今我们都和以前不一样了,重新上路吧,鉴真看着他们:不能让何且初他们继续无法无天,好!国师府里,四人重拾信心。

    清晨,鸟叫声伴着晨露,四人收拾好行囊上路了,“师父,你一定要早点回来啊,”蓝宇寺外,鉴真的弟子们满眼含泪,佛童看着这一个个小光头甚是喜欢,这都是佛家的未来啊!

    佛杖飞上了天,鉴真背对着柲筝御杖飞行,柲筝望着愈发成熟的鉴真,既欣慰又难过,她的小和尚终究是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了,可是随着他们身份的变化,他们之间的隔阂,也远远不止仙佛殊途这么简单了。

    灰蛟自然是感到了背上的人那份无处倾诉的情感,轻轻叹了口气,佛莲池边,佛祖一甩手,一条发着红光的蛟从水里钻出,飞到天上转了一圈落到地上,化作了佛童,佛祖看着这个昔日曾是魔王的佛童,垂眸道:“茅有趣,你今已成佛童,已是出家,你前世时受得国师宋芜回的照顾,此次命你下凡助他成仙实为报恩,你可明白?”

    ‘哗啦’鉴真在佛杖上打开画谱,画上是个中年男子,一身粉色衣服,像个侠客,眸色坚毅。

    “哇,是个帅大叔,”柲筝也没好好看,带着性子把画谱又丢给他,“鉴真大师,”芜回在远处朝他们喊:“我们该去哪?”“申率山,”鉴真看着画上渐渐显现出的一片连绵山脉。

    初夏,南方地区还已是炎热,粉衣男子背着一把木剑走到了申率山附近,他停下脚步望着这些山,嘴角微微扬起,迈步向前走,他走过山间的小路,走过云石梯,最后停在了一家名叫吕云亭的道观前。

    “是你?”小道士抓着门,整个人抖了一下,眸里欣喜和愤怒相继划过,“是我,”男人走上前:“看你这身现在是道长了?”“跟你有关系么?”小道士怒视着他:“不是说再也不回来了么!我的生死,跟你有半毛钱关系么!”

    小道士穿过长廊,男子缓缓地从墙面走了出来,打量着熟悉的院子:“你把生活过成了诗,”小道士并没有因他从墙里出来而感到诧异,而是不理他走到自己的屋子里,屋子的桌子上摆着几本书,是他每天都要看的。

    “我是道士你是妖,”小道士吐出一口气:“我以前小不懂事把你藏在这里,可现在不能了,”“这道观怎么就剩你一个了?”男人却并不回答他的话:“你师父他们呢?”“你离开后这里遭了天谴,”小道士淡淡的说:“除了我都死了,”男人身子一顿,怔怔的向他看过去,小道士单薄的身影坐在窗前,让人不觉很心疼。

    一年前,自己十七岁,天真的如同刚出世的小兔。也是在这个道观里,男人拉着他躲过师父,躲过那些在院中打扫的师兄们,跑到藏书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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