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白不信血洗心中恨 难夫妻甘愿助贼隐

    正文 7.白不信血洗心中恨 难夫妻甘愿助贼隐 (第2/3页)

不信道,“你且弄些酒肉到苑中,我另有话问你。且莫对任何人提起看到我。”

    张老头依言买了酒肉去苑中,说了些话,方知其中原委。次日早,白不信跟李喜喜来到了家院大门口。

    白不信道,“贤弟守好院门,莫让一个人出去。”

    李喜喜应诺,白不信独自来拍门。家仆见是白不信,吃了一惊,言语失措。白不信问道,“我那铁枪何在?给我取来。”

    家仆答应着,慌忙取来铁枪。白不信冷面拿在手里,直奔入卧房中来,见白夫人尚在睡梦中,上前掀开被子,一把将白夫人扯起身来。

    白夫人着了这猛力,睁开眼来,见是白不信,不免吃了一惊,呆问道,“老爷怎的回来了?”

    白不信道,“你这淫妇,倒巴不得我死在路上。今既回来,自然是寻你算账。”

    白夫人闻言打了寒颤,嘴上狡辩道,“老爷何出此言?”

    白不信道,“你倒欺我不知。你如何与杜平通奸,如何合谋买我性命,快些说来。”

    白夫人道,“老爷着了什么魔,满嘴尽是疯话。”

    白不信道,“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那两个公人要害我性命终是实事,你与杜平一起去过苑中终是实事。再敢狡辩,我便将你一刀一刀剐了。”

    白夫人见抵赖不过,只好将如何因一叶情跟杜平勾搭在一起,如何买通官府、如何合谋害命之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白不信闻罢,和着胸中怒气,一巴掌将白夫人扇倒在床上。

    白夫人仰倒在床上,两个酥胸晃了多时才平静。白夫人哭道,“都是你不义在先,整日跟那些杂七杂八的人厮混,却将我那般冷落。我要你休了我,你又不肯。”

    白不信越发愤怒,挺起铁枪,便向白夫人下体扎去。只听白夫人一声惨叫,那枪头从白夫人香肩穿出,可怜一个美妇,被丈夫穿了糖葫芦。

    白不信抽出铁枪,正待往外走,却见小红惊得跌倒在地,正向门外爬去。白不信走到近前,朝其后腰便是一枪。

    院中仆从闻知异动,急要出院门,却被李喜喜堵在了门口。白不信从后面赶来,道,“本待将你们尽数杀了,念你们在白家做了这些年的工,暂且饶了你们。天黑前不许出院门,若让我知晓谁违了言语,必让他死得难看。”

    白不信遂又带着李喜喜来敲杜平家院,一枪先搠翻来开门的家仆。依旧是李喜喜把住院门,白不信抢入院中,不分男女老幼,见人就杀。

    杜平夫妇两个尚在睡梦中,被外面躁乱吵醒,急忙下床来,未出房门,便被白不信堵了回来。两相心知肚明,也不需言语。杜平翻身取了墙上所挂的剑,与白不信厮杀起来。那杜平如何敌得过白不信,只三五回合,便让白不信在脑门上戳了个窟窿。

    白不信拔出铁枪,向屋外走,顺手带起一枪,将杜平夫人又戳翻在床。

    过了半晌,侥幸躲过的人才敢从旮旯角里出来,唤了街坊邻居,一起来县衙告状。

    县令闻言大惊,戒严了县城,增派人手看护私邸,又令县尉带人去凤凰镇捉拿嫌犯。

    县尉带二三百军兵来到凤凰镇,先点视了凶案现场,总共死了一十九口,又来到白不信家院中,却见院中老小皆跪在院中,问明了情由,而后一并带着回城复命。

    县令遂拟了缉捕文书,令辖地乡官军兵四处捉拿,相邻州县亦发去缉捕公文。

    且说两人案情惊动了朝廷,官府通缉得紧,附近州县大街小巷、村口关隘皆贴着两人的通缉文告,乡官军兵不时出现在小道上。李喜喜、白不信不敢见人,躲入深山密林中,每日只能吃野菜充饥,偶尔能猎只野味吃点肉。

    不出半月,两人便已面黄肌瘦,白不信亦变得胡子拉碴。李喜喜道,“哥哥,我两个俱各杀了这般多的人,也不差再杀几个。此去不远,有一个客栈,先前小弟逃至哪里时,险些让店家绑赴官府。往日要平此恨,一直没有机会。今哥哥与我一起去那客栈,再杀几个人,饱食一顿,如何?”

    白不信道,“贤弟既有此恨,如何不去?”

    两人遂奔向岔口边魏根的客栈。远远望去,便见客栈门口贴着两个画像。李喜喜道,“哥哥先在店外放哨,若等半个时辰小弟不出来,哥哥再进店去。我两个若一块进去,万一着了店家的道,却没个救应。”

    白不信道,“贤弟说得是。”遂跃上路边一棵树上。

    李喜喜大踏步进入店中来,店里伙计见得,自然认得,不免都惊呆了。李喜喜见店中无杂人,来到桌前,捡了个登子坐下,对伙计道,“大娘子何在?”

    伙计回道,“在楼上。”

    李喜喜道,“速去传话,就说大娘子往日的相好来了,叫她来陪酒。再把那日的好酒取来。”

    一个伙计应声上楼传信去,另一个则问道,“客官,先打多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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