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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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该如此 (第1/3页)

    陈胜的威胁是顶用的,从那以后,私塾里就有几个胆子小的成了他的跟班,而我倒是更加瞧不起他了,他吃我莲子,还想淹死我,这种人,当诛!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后来我又带着莲子去私塾,那人又哈哈大笑的靠了过来,别说莲子,冰糖、水晶糕、桂花糕、甚至是粽子,他都敢抢过去,而且还分给他的几个小跟班!

    这人吃了我的东西,却还一直跟我过不去,我那被撕烂的课本,被锯断一脚的椅子,甚至是放在饭盒里的耗子,都有那个人的影子,而那时候,我也是深深地怕了,我明白了惹上一个睚眦必报的人是多么可怕,尤其他还能每天对你笑嘻嘻的,更是让我背脊发毛,甚至一度因为要和他在一个屋檐下上学,我逃课了,后来又被你太爷爷揪着耳朵抓了回去。

    读了几年书,让我感到庆幸的是,陈胜他爹终于对这个儿子没了期望,所以私塾里也看不到陈胜的影子了,而没了这个二流子,我似乎又一次成了孩子王,私塾里的同学们都听我的,只要好好听话,把我伺候舒坦了,糕点偏食我都拿给他们,甚至还请他们去酒楼喝酒,找些风花雪月的事情。对于这种寻花问柳的事情,我是乐此不彼,直到你太爷爷知道了这件事,我被他打得躺在床上半月下不来。

    我天天躺在床上叫唤,你太奶奶看我被打成这样,天天在我床边哭喊,日子久了,听得我耳朵都快起茧了,我就对她喊道,“哭哭哭,整天就知道哭,以为是给我送丧呢!有本事去把我爹打一顿。”

    “你个死人,整天就知道胡说八道,咱家怎么就出了你这号败家子。”你太奶奶这么一说我,我就更恼了,我就只是吃喝嫖而已,打死也不沾赌,像我这样家财万贯,却又不赌的少爷能有几个,这样要是还算败家子,那天底下不都是败家子了?

    我把你太奶奶轰出了房,看她踩着小脚一扭一扭的走出去,心里更是觉得烦人,屋子里安静了,但我听到你太爷爷在外面咳嗽,边咳嗽边骂,这败家东西,连裤裆里的东西也管不住,还敢造反了,看我不打断他的腿,后来你太奶奶又在外面哭,只要你太奶奶哭了喊了,你太爷爷就不会对我动手了。

    我松了一口气,心中埋怨你太奶奶多嘴,女人就是多嘴,她要是不把我的话说给我爹,他哪里会生气?

    你太爷爷不进来打我,但会在外面骂,骂我是个孽子,骂我是个败家东西。我不敢对老爷子骂,但我心里想,我不赌钱就不是败家子,我知道赌钱里面里面的猫腻多着呢,镇上那赌场摆着两个貔貅,貔貅这东有嘴巴没屁股,吃得还厉害,就是只进不出的意思,你要是进了赌场,准要输个精光!

    而且里面还有一个张先生,是给赌场压场的,谁要是在场子里面耍花招,他远远看一眼就知道了,什么给骰子灌水银,换牌的小计俩,都逃不过他的鹰眼,更妙的是,那张先生生的一对大耳朵,耳垂极厚,跟个唐僧似得,每次摇骰子,张先生都能准确的知道点数,就凭这功夫,就得数个大拇指。

    不过谁他娘信这鬼话,耳朵大就能听出点数?那张先生还给什么赌场压场啊,直接出去赌不就行了,走遍大江南北,赌遍大江南北,他还不得富得流油?我还是怕那两尊貔貅,等那两尊石像没了,我再去试试手气。

    你太爷爷原以为把我毒打一顿,我就再也不会去鬼混了,但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后,这人就跟被勾了魂一样,几天不去就浑身难受,有时候看到街上走过的女人,就想起该去青楼了,但我身上是一分钱也没有了,这全然不像是一个少爷。

    倒是你太奶奶心疼我,每次去私塾的时候,都会偷偷给我几毛钱。

    其实你太奶奶也不让我去青楼,所以次次都只给几毛钱,买吃的用的管够,要去青楼这点钱却捉襟见肘。可我聪明着呢,青楼的老鸨认得我,既然认得,就能把钱赊着,等有钱了再还上。

    其实我爹毒打我这件事早就传开去了,那些人还是叫我少爷,但都知道我比穷光蛋还穷,老鸨也知道我这账是还不上的,不过她可不怕,她心里打的好算盘,我还不上,等欠的钱多了,就让我爹来还。

    我爹自然是要把这钱还上的,儿子欠的债也是债,躲是躲不了的,而且你太爷爷打那之后,就再也没阻止我出去寻花问柳,在我看来,那是你太爷爷向我这个儿子投降了,但那也是我自己造的孽,我要是多怕你太爷爷一点,后来也不会在外面栽跟头。

    我一直以为,只要在青楼里面缩着,整日好吃好喝,不去赌场那种地方,黄家的家财就会跟貔貅肚子里的死水一样,永远出不去流不走,而且还会越聚越多,所以我心安理得的趴在那些女人的肚皮上面,潇洒快活,甚至她们哄我开心了,我还能让塞一块银元在她们的奶子里,惹得她们嗤嗤的笑着,她们笑了,我也笑,笑的更猖狂,更有底气。

    后来青楼来了一个新伙计,叫贵三,常常给我送酒送菜,每次见到我都是一口爷一口爷的喊着,走的时候,都是客客气气的弯着腰把门合上,这小子懂的拍马屁,长得也精明,我常给了他一些赏钱,后来我们相熟了,他也知道我是个少爷,家财万贯,对我是更加热情了,而且恭敬地跟条狗一样。

    后来我再给他赏钱,我都得戏谑地说道,“贵三,学声狗叫。”

    “汪汪汪,汪。”贵三不仅学了狗叫,还趴在了地上,躺在床上的女人先笑了,我也跟着笑了,贵三看到两个主子都笑了,从地上利索地爬起来,谄笑道,“大少爷,你看学的像吗?”

    “跟真的一模一样。”我竖了个大拇指,因为贵三替我讨好了女人,我给了他一块大洋。

    贵三似乎是头一次拿到这么多赏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似乎为了这事,他后来还来找我报恩了,去他娘的报恩,这就是条毒蛇,你越给他好,他就越害你!

    晚上我又趴在了女人肚皮上,床都在晃动,就跟在大风天乘船一样,舒坦是舒坦,但我不记得已经在青楼里住了多久了,似乎是几天,似乎是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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